。这些没根的坏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随便在皇上面前说上几句坏话,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照我说,正好借着觐见皇上的机会,得跟他们多亲近亲近,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尤其是黄公公,伺候皇上多年,如今又在司礼监当差,正管着你们这些宫里的衙门,你少说也得打一张一万两的银票给他。”
贺兰石沉吟着说:“银子不成问题,我立刻就给他开,也可带信给京里的铺子,打散了送到黄公公那里去,让他帮着散发给那些公公。可我就怕他不收啊!我也不瞒严大人,前年进京给严大人道贺之时,我也曾求见过黄公公,那样阿弥陀佛的一个人,让座敬茶,说话也十分客气,见我拿出银票,连数额都没看就翻了脸,当即将我赶了出去。若不是我后来请尚膳监的孟公公出面打圆场,六品冠戴就得还给朝廷,兴许还要被他交到镇抚司去……”
严世蕃一哂:“到底是个挂名的官儿,一点都不懂得看风向!你想想哪是什么时候,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压低了声音,对贺兰石说:“前年黄公公吃了那个杨继盛的挂落,腿都差点被皇上打折了,又被海瑞那个蛮荒野人奏了一本,带累司礼监丢了批红之权,东厂也被撤裁。宫中上上下下嘴上不说,心里还不得恨死他了?再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