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朕就要包容他们,慢慢地感化他们,更不能做诛心之论,破坏两族之间来之不易的和平局面。这样吧,你通知全军加强戒备,以防生变。至于玉苏,朕断然不相信她也有异心。为了以防万一有事,不致将玉苏牵连其中,那个密使也就不必见她了,现在就把人放回去。国舅爷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嘛……”
“皇上!”杨尚贤终于忍不住了,说:“那个人绝不能放。”
“怎么不能放?”朱厚熜一哂:“或许国舅爷得他禀报,察知我们戒备森严,也就放弃了那些冒险的想法,如此则皆大欢喜。”
杨尚贤咬咬牙,从怀中掏出那件玉佩,双手呈上:“皇上,臣等从那人身上搜出这件天物,请皇上过目。”
朱厚熜接过了玉佩,先是诧异地看了杨尚贤一眼,见杨尚贤悄然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自己置疑的目光,便将视线收了回来,盯着手中的玉佩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杨尚贤低声回答道:“赤列都。”
朱厚熜抬高了声调:“就是在那达慕大会上大出风头的那位翁吉亦惕部的英雄赤列都?”
杨尚贤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就听到有人高叫一声:“皇上!”从帐内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