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冲出来的人正是玉苏。她身穿一件比朱厚熜里面穿的那套睡衫还要薄的蝉翼丝衫,丝衫下面,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俞大猷和杨尚贤两人赶紧低下了头,不敢亵渎凤体。
玉苏却不顾有外人在场,跪在了朱厚熜的面前,泪流满面地说:“皇上,臣妾……臣妾恳请皇上饶了……饶了他……”
“饶了他?”朱厚熜怔怔地反问道:“你要朕饶了他?”
跟杨尚贤一样,看到那块玉佩,朱厚熜也立刻就想到了玉苏在那达慕大会上的那些异常反应,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疑惑,但他分明记得,玉苏委身于自己的时候,确实是清白无暇的处子之身,就不愿朝着那个方面去想,还以为是玉苏将玉佩留在了自己的部落之中,作为母亲或哥哥与自己传递消息的信物。此刻玉苏突然现身为赤列都求情,他顿时就全明白了。
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被万民敬仰膜拜的皇上,他怎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谁也不敢说话,只有玉苏低低的饮泣之声和朱厚熜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使这座洁白的大帐里的空气也仿佛凝滞了。
过了许久,朱厚熜才从莫大的屈辱感中摆脱出来,见玉苏还跪伏在自己的脚下,不知道是因为害怕的缘故,还是身上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