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前队的兵士就都释然了,拔出插在腰间刀鞘里的刺刀,安在了枪管上,做好了出击的准备。只是,他们也不想一想,自己的两条腿,怎么能追得上纵马溃逃的狗鞑子?连人都追不上,还怎么跟人家拼刺刀?
起初被安排在大军后方巡逻警戒,刚刚撤回本阵的骑兵营余部六百余人个个摩拳擦掌,一手抱着三眼神铳,一手牵着马,已经在环型防御圈两侧的旗门处排成了整齐的冲锋队形。一俟出击的命令下达,旗门打开,他们就要冲杀出去,用狗鞑子的血来祭奠殉身国难的营长张五哥和其他六百弟兄。
可是,对于这道将令,炮一营和战车营将士们群情激愤,炮团团长田志诚、战车营营长张可亮两人更是怒不可遏,联袂前来找俞大猷理论。
炮团团长田志诚有“炮神”之称,声名显赫,加之调到第一军才刚刚两年,俞大猷对他很客气,好言劝慰一番,将他打发走了。但对于出身营团军的张可亮,俞大猷就没有那么客气了,板着脸责问他说:“令行禁止,虽误亦行,这是我们营团军的规矩。你忘记了吗?”
混成旅是一支试验部队,还未得到兵部和五军都督府的认可,因此,战车营如今只是一个营级编制。但是,张可亮虽只是一个营长,却是俞大猷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