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圣谕在营团军办起的全军第一所随营军校的高才生;此后又被保送到禁军讲武堂深造,步炮诸科门门优秀,被大家视为明军新一代的大将之才,俞大猷对他也是十分欣赏,不但时常亲自指点他兵法,还放心地把新编练成军的战车营交给他掌管。此次投入实战,战车营就大放异彩,身为营长的张可亮不免有些持宠骄横、居功自傲,硬邦邦地把俞大猷的责问档了回去:“回军门,末将没有忘。只是,军门如此处置不公,末将难以心服。”
俞大猷的脸越发拉得长了,冷冷地问道:“我处置不公?哪里不公了?”
“骑营张营长及六百弟兄为全军之胜不惜身死国难,军门要骑营弟兄为他们报仇雪恨,末将无话可说。只是,”张可亮忿忿不平地说:“他步二团凭什么吃独食?”
“我问你,今日之战,除了骑营,还有哪一部伤亡最大?是田团长的炮营,还是你张营长的战车营?”
张可亮不说话了。炮营在防御圈的最里层,只有二十多名兵士被蒙古武士漫天射来的箭雨所伤。他们战车营的兵士都隐身于战车之后,偏厢车放下来的挡板成了他们天然的防护屏障,只有三五个人倒霉,死在斜射来的流矢之下,还有一个兵士更倒霉,给轻型神龙炮装填炮弹之时,一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