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边境必且无事,正欲趁此间暇之时,积我钱粮,修我险隘,练我兵马,整我器械,开我屯田,理我盐法,出国家什一之富,以收胡马之利;招中国携贰之人,以散勾引之党。更有沉儿密划不可明言者,皆得次第行之。虽黠虏叛服无常,必无终不渝盟之理,然一年不犯,则有一年之成功;两年无警,则有两年之实效。但得三五年宁静,必然安顿可定,布置可周,兵食可充,根本可固,而常胜之机在我。”这道奏疏有力地驳斥了杨继盛奏疏中提出的承平日久,必然导致军备废弛、边事松懈的观点,打消了许多朝臣士子对国家安全的顾虑,也收到了很大的反响。
对于这件事的经过,罗龙文知之甚详,因朝野内外已有定论,严氏父子也早有上呈奏疏表明了自己支持开市的态度,他不可能在他们的面前另持一辞,便轻蔑地说:“回世伯的话,杨疏纯属书生之见,空谈误国,不值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