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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君臣欢宴自华灯初上时分开筵,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尾声。去年在大同,听严世蕃高谈阔论了一番“扬州瘦马”、“大同婆姨”、“杭州船娘”和“泰山姑子”四大流派之后,朱厚熜就有心要找个机会“与民同乐”,顺便考察考察明朝的娱乐行业发展现状,可惜俞大猷为人端方守礼,自然不会在筵席之后还安排什么娱乐活动之类的余兴节目;加之身在京城,一百多位言官御史,还有那些自诩为正人君子的翰林词臣、朝野清流们,一个个眼睛都象锥子一样盯着别人的一举一动,稍有违背国家礼法、朝廷规制的行为,立刻就咬牙切齿地磨墨,奋笔疾书弹劾丑类以匡扶正道,他虽贵为天子,也不敢公然带着一大票人去眠花宿柳,只得悻悻然宣布散席,着俞大猷他们各自回家,自己却执意要送戚继光等人回馆驿。
对于这样闻所未闻的天恩殊荣,戚继光固然诚惶诚恐,辞谢不迭,但他猜到皇上另有机密之事要跟自己商谈,既不好过于客气,更不敢忤逆圣意。
众人才出了薰风阁的门,已有几十位镇抚司校尉等候在了那里。朱厚熜对杨尚贤摇头苦笑道:“韶安啊,你是唯恐那些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