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疑惑了:“说啊。”
赵鼎摇摇头:“这些事情你不会明白的,我不说了,说出来只怕你会更担心。”
“担心什么?你也太小觑我了。”此刻轮到赵黄氏故作轻松了:“当初你上疏谏诤新政,被皇上责以廷杖之刑,十停命去了五六停,我可曾担心过?还有,你后来不肯附逆倡乱,被南都那帮乱臣贼子捉了去,日夜拷打,还下到刑部天牢里,我可曾担心过?为何如此?是因我知道你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吉人自有天助,没来由为你担心。”
赵鼎心思聪慧,何尝不知道夫人在为自己宽心,但他不愿欺骗夫人,就把目光避开了,忧郁地说:“我知道你是女中豪杰、钗裙英雄。可是,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当初上疏谏诤新政、我虽迂阔浅薄,不明白圣心之深远,自问还是为了维护春秋大义、纲常伦理;南都之事就更不用说了,我大明朝野上下,都有一股浩然正气在,纵然身死国难,亦能名标青史、万古流芳。但今次这么做,我虽自问无愧于心,却不知道自己是对抑或是错……”
赵黄氏震惊了,过了许久才说:“难道,是朝廷让他们这样做的?”
赵鼎仍是摇摇头:“我也不敢断言如此。不过,‘以改兼赈,两难自解’的方略是子方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