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那些虐民贪官一样显戮弃市才明白的过来?”
王用汲当然知道巡抚大人说得不错,若不是已经当面向皇上奏陈了这其中的始末并得到了皇上的宽恕,松江府的官员,尤其是知府赵鼎确实有被抄家灭族之虞。但他还是苦于无法明说,只能嗫嚅着应道:“赵府台委实脱不开身……”
刘清渠心中一凛:这个小小的推官一直推说赵鼎有要事,到底是什么“要事”却又不肯明说,显然是有意为之。那么,他今日拒不来签字领粮,大概就不只是跟自己和夏阁老两位恩师置气,轻慢省里的上司衙门,而是要撕破脸皮跟自己和夏阁老大干一场,非要拼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了。可惜自己还一直拿他当亲近门生来看,不论是在省里各衙门官员那里,还是在夏阁老面前,总是时时处处维护他,此刻坚持把赵鼎叫来也是念在师生的情分上,跟他一同商议个妥善的法子,赶在消息泄露出去之前赶紧给百姓补足那三天的赈粮,再给朝廷上呈请罪奏疏,只要没有饿死百姓或激起民变,事情总还有转圜的余地。可他倒好,事到如今还躲着不肯来见,狼子野心已然昭然若揭!
想到这里,刘清渠又愤怒站了起来,端起面前大案上的茶碗,随手就掼到了地上摔个粉碎,厉声呵斥道:“他赵鼎是不愿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