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府经历官为从五品,都指挥使司经历官为正六品,京卫指挥使司经历官为从七品,象锦衣卫经历官沈錬、东海舰队经历官罗龙文都是从七品,倒也附和“水涨船高”的规矩,但明朝官制名称之复杂混乱可见一斑)、知事(官名,正九品)等职官司员赶紧督促着府里的官差、兵士卸船搬运。看着硕大的粮包在码头上乐队越高,王用汲不敢再耽搁,吩咐那些官员差役加紧搬运、多加小心,自己跟着那名镇抚司校尉又匆匆骑马走了。
走在路上,那名镇抚司校尉不满地说:“王大人,你方才可是险些铸成了大错了!要不是你们那个什么刘中丞自持清高、自矜身份,不肯屈尊前去见你说的什么‘高大人’,今日的事情便万难收场了。你自家说说,他若当真跟你同去官驿,泄露了圣驾行藏,你枉送了自家的性命不说,也带累的我脱不了干系!”
王用汲汗颜一笑:“上差有所不知,毕竟刘中丞与我们赵府台有师生之谊,倘若他因此获罪,我们赵府台大概此生再难以安心了……”
那名镇抚司校尉一哂:“你王大人可是两榜进士出身的夫子,莫非没有听说过‘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句话?你们赵府台念旧情,人家刘中丞只怕未必就念旧情。你刚才自己不是也说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