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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自翱和王可两人离去之后,高拱愤愤然地说道:“竟然备下了四十桌菜肴来游菜!两淮盐商骄奢淫逸,一至于斯!”
“高大人说的是!”张居正叹道:“皇上四季常服不过八套,换干洗湿,推衣衣之藩王使臣官吏将士;每餐食不过三品、菜不过五味,节用用之百官俸禄六军粮饷军国之需,可谓无时不念国步之艰、民生之难。谁知那些盐商竟如此奢靡无度,真真令人不胜骇然之至!”
杨尚贤一直在镇抚司那样的机要密勿衙门里当差,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没有附和高拱和张居正那样大发感慨,而是径直冲朱厚熜躬身抱拳,沉声说道:“奴才请旨,将赵自翱和王可两人拿下问罪。”
雪水烹出的好茶,一般人终生大概也无福享用,朱厚熜却是一口都没喝。虽说馆驿早就得了扬州知府衙门的吩咐,替他们这些“京里来的钦差大人们”准备了上等的好茶,毕竟无法与李纪家中的珍稀名茶相比,但他此时口渴难耐,也顾不上讲究许多,捧着茶碗大喝一气。听到杨尚贤这么说之后,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韶安还是一副火暴脾气啊!是不是看朕说李纪他们是‘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