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更是警觉了起来,只答应按行会议定的章程和份额,“乐输”朝廷五十万两银子,应付扬州百姓迎接圣驾的各项开销。对于认购股份一事,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肯应声。
尽管得到了两淮盐商们白送的五十万两银子,但与离自己募资五百万的计划还相差甚远,朱厚熜不禁生气了,就把目光投向了坐在自己身旁的赵自翱,说:“赵大人,你说两句?”
“给脸不要脸是不是!”赵自翱一掌拍在身旁的茶几上,怒气冲冲地吼道:“本官刚才跟你们说清楚了,高大人、张大人,还有刘大人都是朝廷重臣,杨公公是司礼监的公公,几位太保爷是镇抚司的上差。这些钦差大人们哪个都是跺跺脚皇城也要抖三抖的人物!高大人又是朝廷的钦差,他的事情就是朝廷的事情,也就是本官和两淮盐运司衙门的事情!高大人和和气气跟你们说了这半天,你们倒拿起糖来了!也不想想你们是靠谁发的财!要不是高大人顾及自己的身份,不想让人在背后说他欺凌商贾,违反朝廷重商恤商的规制,派我盐运司衙门两个书办早就逼你们把股份认购了!说!各家认购多少,现在就说!”
赵自翱的作法严重地践踏了朱厚熜大力推行了多年的重商恤商政策,更违背了他不得以简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