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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儒生的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两淮盐运使司衙门的大堂中炸起,立刻引起了一阵喧闹声。那个年轻人旁边坐的一位长者忍不住说:“余少东,你一直在老家读书向学,接掌家业还不到半年,于经商一道还不熟悉,凡事要慎重些才好啊……”
另外一位长者也说:“我与你那刚刚故去的爹爹相交多年,也算是你的叔伯长辈,倚老卖老劝你一句:从你太爷爷到你爹,你们余家几辈人挣下这点家业真是不容易,李大员外的家产远胜过你余家,也只认购二十万,你却张口就是五十万,岂不是有些不自量力……”
那位被人称为“余少东”的年轻人也不理会他们,冲朱厚熜拱手作揖,说:“大人,学生适才听大人说每股以一万两白银为定额,又听赵大人说各人名下都有股份,学生不知我余家名下是多少股份,可能认购五十股?”
事情眼看已经陷入了僵局,突然峰回路转,朱厚熜大喜过望,忙点头说道:“哦,当然可以!敢问贵驾?”
那位“余少东”不卑不亢地又是拱手一揖:“回大人,学生姓余,单名‘宝剑赠壮士’的‘剑’字,贱字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