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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自翱可不知道,朱厚熜在定议要从两淮盐商中募集股本成立兴业银行之初,就提到了商人的户籍问题。说来惭愧,出于固有观念,他对商贾子弟并无好感,也没指望能从他们之中遴选出多少有用之才,因而根本就没有想到什么运学不运学的问题,以至于在外人面前还要向自己的秘书请教。而他考虑允许商人在居住地附籍,完全是出于杜绝商人偷逃赋税,增加朝廷财政收入的目的,却不是象诸位盐商所认为的那样是优抚恩恤他们这些商贾之流,准允他们的子弟应试出仕。不过,既然各得所需,又何乐不为呢?
这个问题原本正是高拱最大的顾虑所在,但皇上已经当着诸多盐商的面,把话题挑明。正所谓‘君无戏言’,事已至此,高拱也就只好放下了内心的担忧,帮着皇上说话了:“赵大人此言差矣。臣民户籍‘永不可变乱’固然是皇朝祖制,此前也绝非不可更易变革。嘉靖六年,内阁阁员桂萼便上奏朝廷并得到皇上恩准,对于在京城经商的外省商贾,除浮居客商外,其居住年久,置立产业房屋铺面者,责令附籍宛大二县,一体当差。这道恩旨固然只针对长年在京师从商且已置下产业者而言,但由于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