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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自翱压着两淮盐商凑份子,一心为的是讨好皇上,却没有想到这一层,但“钦差高大人”所说的“好事者”在大明官场可是大有人在,难免会有人对此说三道四。他当即傻了眼,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朱厚熜说:“这就是我为何要逼着你立时就在奏疏上署名,也必须即刻将奏疏拜发朝廷的原因之所在!只有这么做,或许能澄清君父圣名于万一。”
赵自翱也绝非泛泛之辈,一听立刻就心领神会,连连点头说:“明白了,明白了。皇上俯允我们的奏议在前,两淮盐商乐输钱粮报效朝廷在后,只要明发邸报,谁敢说三道四,讪君卖直,自有朝廷律法收拾他们。”
“一点就通,真不愧是掌管国库锁钥的巡盐御史赵大人!”朱厚熜揶揄了他一句,话锋一转:“但是,只这么做,也还是不够啊……”
赵自翱谄媚地说:“还要下官做什么,但凭大人吩咐。”
朱厚熜说:“龙舟船队还有两三天方能抵达扬州,这两三天里,你别的什么都不要干,就拿着那六十万两银子在粮市上采购粮食,从速送往苏松二府,对外就说是两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