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你出力?”
这么说就涉及到自己的操守和清誉了,刘清渠赶紧辩白道:“也是你公谨兄赶鸭子上架,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当这个二品尚书。”
“想不想当是你的事,既然当上了,便要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夏言略带不满地说:“你跟马铁算盘是同一科的,论交情,你我还要更深一点。这些年里,我为何迟迟不举荐你做大小九卿,以致你总是要慢他一步?就是因为你的操守学问都是好的,却少了一点慷慨任事的勇气,我担心你镇不住六部九卿那些衙门的刁官滑吏!”
刘清渠道:“你曾说过,你举荐我兼任南京户部尚书,是出于一片公心,让我不必谢你。如今你把烫手的山芋扔给我,我自然也不好怨你。不过,既然你如此推心置腹,我也不妨直陈陋见:既然张元忠(浙江巡抚张继先的字元忠)那边并未提出借粮之议,你为何却非要湖广借粮给他们?”
夏言眼中抹上了一层忧虑之色:“不好说,亦不能说。或许是我杞人忧天吧!不过,浙江要改稻为桑,张元忠手里多些粮食,诸事也好做得妥贴些……”
听着夏言提到改稻为桑,刘清渠越发苦笑起来:“说到改稻为桑,苏松两府的事情搞成这个样子,漫说是这个二品尚书,应天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