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不符,且不说葡萄牙人会不会在东南亚开战尚还未尽可知,即便是真的要打仗,也不过是两三年的事情,不能为了一时应急,破坏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取得的一点成绩。因此,朱厚熜毫不犹豫地说:“此议不妥。铨选官吏调缺补任,也不见得就需要吏部堂官到南京来。这么做岂不是欲盖弥彰?再者,朕早就说过,我大明不养闲人,更不用说要把大量的国帑民财浪费在南京这边的养鸟御史、莳花尚书等等冗员身上。这几年里,有夏阁老一人坐镇南京,再加上应天府各大衙门,无论是日常政务,还是今年的赈灾抚民之大事,也没有半点怠废之处嘛!更何况朕就在南京驻跸,未必还不能统筹调度东南诸省?”
严嵩吃了一瘪,更加试探出皇上对徐阶颇有回护之意,又听出皇上有在南京长期驻跸的打算,便说:“微臣愚钝,皇上责的是。明年是皇上御极届满三十周年的大喜之年,朝廷或可增开恩科,广取贤能之士,以示皇上教化天下、泽被士子之心。而皇上驾幸南都,拜谒祖宗陵寝,此乃南京官绅百姓之大幸;徐阁老既为内阁辅臣,又兼掌翰林院事,由他亲临南都主持应天府恩科乡试,更显圣恩隆重。”
朱厚熜知道,三年一届的会试大比是国家抡才取士的根本制度,通常情况下不容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