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损失?看来,不但不能干涉他的自由,还应该鼓励他坚持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才对……
想到这里,朱厚熜笑着说:“这么说,卓吾兄求取功名仕进,不过是为稻粱谋了?呵呵,我大明官场士林做如斯之想的人大概不少,却独有你一人敢说了出来,你倒是坦率的很啊!正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惟大英雄能本色’,卓吾兄果然非同寻常,有名士之风、英雄之气!”
李贽见高拱和张居正两位大人勃然变色,情知自己说错了话,高拱于他有大恩,方才又在张居正和那位“王先生”面前极力推崇他,他却说出让高大人生气甚至难堪的话,心中不禁产生了浓重的愧疚之情。直至听到那位“王先生”并未生气,言语之中还颇有赞许之意,更让他有些莫名的羞愧,忙又是一个长揖在地:“后生小辈狂妄无知,焉能当得‘名士’、‘英雄’之评?先生谬赞,学生愧不敢当……”
朱厚熜笑着摆摆手:“千里做官,为着吃穿。哪有什么‘狂妄无知’不‘狂妄无知’之说。不过,朝廷如今实行养廉银之制,你日后中了进士,无论是做京官,还是外放州县,官俸虽不够你锦衣玉食,三餐一宿、养家糊口大概还是够的,你且不能不修官箴,贪墨虐民啊!”
“岂敢岂敢。”李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