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不禁摇头苦笑道:“入读国立小学的那些孩童都是父母丧亡于北虏之手的孤儿,身受朝廷恩养哺育,自然听从朕的话;加之小孩子家天性好动,对跑跑跳跳、打拳做操只当是在玩耍,却达到了锻炼身体的目的,朕的这一番苦心总算是没有白费。可是,到了县学、府学和乡学这一级,乃至国子监,那些青年士子儒生自矜身份,对强身健体不屑一顾,各级学官教谕对督促生员加强体育锻炼一事大概也都是‘瞧着办’了。这样的事情,在朕看来,是关乎国家千年盛衰兴亡的大事,可朝野内外、官员士人大概都以为是细枝末节,不值一提。朕说的多了,不但惹人厌烦,还会被攻讦为失之琐碎。所以朕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明发上谕,责令各级学校遵旨行事。倒是你那位好友何心隐替朕解决了这个难题,他在京师大学堂当教务长,时常带着大学生们登山、郊游,一边欣赏山色美景,一边吟诗会文,大学生对之兴致颇高。你去国子监之后,也不妨照此办理,不必将那些监生终日圈在讲堂上苦读诗书,多组织一些登山、郊游之类的户外活动,大概那些监生们也会有点兴趣,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热爱体育锻炼的习惯。而你还可以藉此机会,从中发掘才华出众、可堪造就的人才,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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