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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嘴上虽然说的冠冕堂皇,可是,身为朝廷辅弼重臣,伴君如虎,谁又不想提前知悉圣意,想好应对策略,以便能在御前奏对时讨得君父的欢心?因此,夏言端起几案上的茶碗,一边用碗盖拨着杯中的浮叶,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皇上可曾说过由谁接任刘尔升的应天巡抚一职?”
高拱说:“具体处分事宜,皇上说要等师相和严分宜商议酌定,是故还没有说到由谁来接任。学生以为,皇上的意思也并不一定非要将刘中丞革职,兴许罚俸数月也就能了事……”
“罚俸?即便没有苏松赈灾不力的前事,刘尔升此次犯了皇上的这两大忌讳,又岂是罚俸所能了事的?你就不必安慰为师了。”夏言放下了手中的茶碗,摇头苦笑道:“皇上自嘉靖二十二年推行新政之初,提出要‘尊主权,一号令’,在南北两京各大衙门和全国各省府州县推行考成法,便是为了朝廷政令能大行于天下而不悖。应天府向铺户派买采办、保留牙行包买之制,都违背了朝廷的法令。若是轻轻饶放,朝廷的威仪何在?皇上的颜面何存?此其一;还有其二,这些年里,无论是筹措军需平定江南叛乱,还是朝廷缓解财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