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东海舰队历练历练了……
想到这里,他点头说道:“身在军事决策中枢,的确不能只会纸上谈兵。学甫他们有这样的报国壮志,愿意从征历练,委实难得啊!元敬,你意下如何?”
戚继光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些人与黄埔军校和水师学堂的学员不同,个个都是科甲正途出身,又是兵部职官,且不说若有什么闪失,无法向朝廷交代过去;这些人若是摆出兵部职官、总参谋部作战参谋的架子,插手军队调度、作战指挥事宜,又该如何是好——要知道,九边督抚、总兵大帅受制于兵部职官和六科廊、都察院的言官御史,是为国朝军政之大弊。尤其是那些人身处万里之外,却对军中征伐诸事随意指手划脚,胜则分功,倘若战败,却又不承担任何责任,历来让九边将帅为之头痛。如今还要让他们随军同行,等若是在监军正使之外,又派来了几位不是监军的监军……
不过,一来皇上话中之中隐含的意思已然首肯;二来兵部侍郎、总参谋长杨博稳坐一旁拈须微笑不置一词,显然也赞同此议,说不定正是他暗中支持,王崇古等人才会如此大胆。戚继光既不能忤逆圣意,又不能违抗兵部上司,更不愿为此得罪与自己私交甚笃的前任监军杨博,只得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说:“王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