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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父亲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严世蕃越发急了,口不择言地说:“爹爹或许以为儿子危言耸听吧?儿子斗胆请爹爹仔细想想:远征大军尚未抵达南洋,只是南路巡防分舰队,再加上徐海匪帮几条破船,便能取得歼敌数千、沉船数十的大胜。罗龙文的信中也说佛朗机人貌似凶顽嚣张,实则不堪一击。设若高拱戚继光率东海舰队全军杀到,佛朗机人便更没有了取胜之机。到时候,夷狄铩羽而归,远征军献俘阙下,我大明国威军威大震,皇上势必龙颜大悦,又要遍赏群臣。夏言和李春芳两人一南一北,受命统管南洋军务,无疑要分得头一份功劳。李春芳那个附人骥尾的家伙且不去说他,夏言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内拥统筹调度之功,外有大帮门生故吏吹喇叭抬轿子,统军讨夷的督帅还是他的门生,这样的功劳,在满朝文武之中便无人可比。即便不能封侯,只怕再度回任内阁首揆都不足以彰显皇上赏罚之明,象张茂那个老匹夫一样晋位太师、特加上柱国,成为国朝定鼎两百年来文官之中的第一人。试问到了那时,爹爹又何以与之抗衡?设若任其重回朝堂、执掌权枢,我们严家又何来立锥之地?爹爹和儿子欲全身而退、做一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