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动。
另一位名叫刘炫的御史瞧他那样子,便取笑道:“陈大人,你说这世上最不抗冻的禽兽是什么?”
“猪。”陈信衡哈着气说,“这畜牲,天一冷,就躲在圈子里不出来。”
“老兄差矣,”刘炫故作高深说道:“最畏寒的不是猪,是鸡。”
陈信衡不明就里,追问道:“鸡?你有何根据?”
刘炫并不直接回答,反问道:“敢问陈大人,人若冷,从哪儿冷起?”
皇朝铨选御史,一向要求很高,都是科甲正途出身的饱学之士,但这个问题从未见诸于经史子集、三坟五典,陈信衡也不知到底是哪里,只得用试探的语气说道:“脚?”
刘炫摇头晃脑地说道:“非也非也。”
见他一副故弄玄虚的表情,陈信衡索性也就不猜了,径直问道:“那你说从哪儿?”
“耳朵。”
陈信衡追问道:“有何凭据?”
刘炫一本正经地解释说道:“脚冷了,可以跺可以跑,耳朵若是冷了,自己完全没有解救之方。惟有一途,就是象你陈老弟如今这样,举起两只手不停地搓。”
陈信衡却还是不明白:“刘兄,就算你那歪理儿成立,也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