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妓、娼妇的浪人;而一个真正的武士,应该对任何女子都保持一种冷漠,甚至粗鲁的态度。因此,她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殿门口,跪了下来:“阿市恭送皇帝陛下出门。”
市姬这种不持宠骄纵,更不干预男人做事的态度让朱厚熜十分满意,便亲手搀扶起她来,一边轻抚着她那滑若凝脂的玉手,一边称赞道:“我们中国有句古诗,叫做‘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可惜朕政务缠身,不能尽情欣赏,只能留待日后闲暇之时再一睹为快了。”
市姬突然挣脱了朱厚熜的手,俯身在地:“请皇帝陛下恕罪,阿市从此以后,再也不敢为皇帝陛下和别人唱歌跳舞了……”
听她声音十分悲痛,不象是在撒娇取宠,朱厚熜惊诧地问道:“为什么?”
市姬哽咽着说:“阿市是侍奉皇帝陛下的人,却因为阿市的缘故,使皇上陛下背负了自吹自擂的恶名,这是阿市的罪过。本应以死谢罪,但皇帝陛下没有下令让阿市去死,只有从此不再为皇帝陛下和别人唱歌跳舞了。”
朱厚熜越发觉得莫名其妙,好奇地问道:“朕这么说怎么是自夸呢?”
市姬说:“按照我们日本的规矩,武士之家的女子,是不应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