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之时替主公效命疆场,取回敌人的首级,权六愧为武士,只有削发自责。”
织田信长语气突然缓和了下来:“作为守山城城主,你以五百人挡住了美浓国三千兵马长达两年的进攻,确保了那古野城北面的安全,已经算是不错了,为什么还要自责?倒是有的人——”
说道这里,他把凌厉的目光投向了站在林通胜身旁的林通胜之弟林美作,冷冷地说:“除了深入三河的前沿要塞安祥城,大高城、丸根城和鹫津城就是我们尾张防守三河的门户。尤其是鹫津城,是家中仅次于那古野城的第二大城,在整个尾张国,也只有清洲城和那古野城比它坚固,有旗本武士三十多人、足轻武士两百多人,守军三千。怎么就挡不住今川义元的进攻?听说只坚守了半个多月就被今川军攻陷了,真是给尾张织田家的武士脸上抹黑!而且,鹫津城失陷,那古野就无险可守。如果不是今川义元害怕父亲大人‘尾张之虎’的武威,让他的上洛大军在鹫津城和热田神宫之间休整了一个月,恐怕你们这些人也都逃不出来了!”
尽管织田信长对自己力抗美浓大军的功绩给予了肯定,但柴田胜家身为副使,断然无法接受织田信长对出使明国的家臣们的指责,愤然说道:“我们出使明国是奉了主公之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