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守军。”
听着邱勇鑫侃侃而谈,俞大猷赞不绝口:“身在异域,竟能对敌情了如指掌,邱将军真乃奇才也!”
邱勇鑫谦逊地说:“军门谬赞,卑职愧不敢当。探明敌情,非是卑职所能,概因卑职所部常年驻守崇明岛看押倭寇俘虏,将士们大都能说一口流利的倭国话。甚或因为倭寇俘虏多出身于倭国九州,连口音都和萨摩当地百姓一般无二。卑职所部兵士潜位窥伺、查探敌情,自然大为方便。”
俞大猷叹道:“当初将倭寇战俘集中看押于崇明岛屯田,又调贵部这样的精锐之师,军中诸将都殊无不解,刘军门还曾闹到张老公帅那里打擂台,简直象是剜了他的心头肉一般,可这是皇上的圣谕钦定,张老公帅也不敢违抗。如今看来,皇上此举正是在为今日征伐倭奴而未雨绸缪。真可谓是圣心远谟、明见万里啊!”
邱勇鑫区区一团之长,当然不知道这些军事决策的内幕详情,当年为了五军都督府好端端的突然调自己当牢头而大发牢骚,酒坛子都不知道摔了多少个,崇明岛倭人营里的倭寇战俘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了他的马鞭子和军棍。直到今日听到俞大猷说起,他才知道当年调他们团去崇明岛担任守备任务之人,竟是皇上,不禁万分激动,更为自己的浅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