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见而万分羞愧,一时热泪盈眶,不知说什么才好。
身为朱厚熜的心腹爱将,加之无论是昔日的营团军,还是如今的禁军第一军,都是朱厚熜十分看重、关怀备至的部队,俞大猷自然时常都有这种“为报君恩、何惜此身”的感觉,也就对邱勇鑫的反映见怪不惊,微微一笑,将话题又转回到当前的军情上来:“将军调防此地半年多来,倭奴可曾大举进犯?”
邱勇鑫也回过神来,斟酌着回答道:“要说倭奴进犯,那是无日不有。但多不过百十人,少则十余人,从没有象今日这般一次就出动两千兵马。”
“这就清楚了。”俞大猷说道:“倭奴半年多来从未大举进犯,缘何今日却汹汹而来?依本帅之见,无非是他们查知我有大军到此,心生惊惧,便派一哨人马前来探我军虚实。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将计就计,给他来个‘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示敌以弱,让他们摸不清我军虚实。敌情不明,势必判断失误,进而攻守无方、进退失据。这就是本帅方才对你说的‘该胜而不可大胜’之缘由!”
邱勇鑫恍然大悟,由衷地赞叹道:“军门用兵如神,卑职服了!”
接着,他又兴致盎然地说:“军门既然有如此妙计,依卑职愚见,来犯倭奴不过两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