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有脑子的,知道出身不好,索性走起了尼满元福晋的主意,极尽讨好,让她最后将这两个便宜儿子认在名下,还替他俩在大贝勒府里找了差使。
苏宜尔哈也知道代善的态度才是所有两红旗下的奴才执行的风向标,这兄弟俩能够冒险趁夜送这一趟,已属有情有义。
她无奈地点了点头。
两兄弟离开后没多久,巫医便上了门,屋里的硕托似乎醒了,杀猪般的嚎叫恸哭,听得苏宜尔哈满心纠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在廊下不停地打圈踱步。
好不容易挨到了四更天,硕托的叫喊声才消停了下去。那屋子的烛光依旧亮着,烛火映在窗纸上,一个人影而由远及近的放大,随后门上一响,一个人影走了出来。
苏宜尔哈抖擞了精神,将瞌睡虫摇跑了,直起身板抬头望去。却见出来的人却是一个身量娇小,打扮简朴的妇人,身后跟着一个打扮得十分体面气派的年轻妇人。
苏宜尔哈目光在两妇人间扫来扫去,一时捉摸不透两人的身份,见二人一前一后的款款走出来,她惦记着硕托的伤情,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冲那后面的年轻妇人行礼道:“请福晋安。”
那年轻妇人噗嗤一笑,掩口道:“我可不是什么福晋,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