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的苏拉格格。”手指了指前头已与苏宜尔哈错开一个肩膀的妇人,“那一位才是我们的大福晋。”
苏宜尔哈吃得一惊,待要回头赔罪磕头,布尔吉已是加快脚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苏格格格倒是个善解人意的机灵人,忙扶起苏宜尔哈说:“嬷嬷也是累了一晚上了,不如随我去歇歇吧。”
苏宜尔哈犹豫看了眼屋子:“可是……”
“硕托二爷已经不打紧了,巫医说无性命之忧,只是少不得得卧床休养。”
苏宜尔哈心头一松,满是欢喜的说:“多谢多谢!”
“嬷嬷太客气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硕托这一晚睡得十分不踏实,待他完全清醒过来时,已是第二日的下午。听到风声的叟根与尼果济已是到了多时,到了晚上,寨桑武也一并从外城赶了过来。
布尔吉十分知趣,招呼厨房上了一桌子酒菜,然后她便让所有奴才都退了开去,屋里只留他们几个。
硕托睁着眼,表情有点木讷,脸上依旧半点血色也无,形容憔悴,脸上胡茬子横生,越发显得潦倒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