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喝茶聊天儿的朋友都没了,要不,我跟姜队说说,换个人吧?”曹队怔了一下,咧开嘴乐了,顺手给了我一拳,“老常,给你根儿杆儿,你就往上爬啊,咱俩谁跟谁,古时候叫义结金兰,现在叫革命友谊,我还指着你立功升职呢?快说,怎么查?“
我拍拍他肩膀,“所有线索都在这屋里,你是专业的,还问我?“
曹队很认真地拿出本子,边写边说:“你和姜队分析的都很有道理,那具冰库里蹓跶出来的尸体要深入查,遭雷劈的小子要查,疯了的那个也要查,另外刚刚遭雷劈的病人也要查查,大雨天儿不在病房呆着,跑出来干嘛?不劈他劈谁?“若论粗中有细,老曹绝对可称第一。
但第二天一早从调查冰柜中的尸体开始,我们发现,这案子的诡异程度还是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这具尸体的名字叫叶永诚,军人,三十三岁,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受伤复员后,分配到红星机械厂当了厂保卫处处长,有爱人,但还没有小孩。我和老曹先去了他家,见了他爱人,一个很年轻的女同志,叫闵红,和叶永诚是一个厂,质保员。令我奇怪的是,提到她丈夫的死,她显得出奇的平静。她告诉我,一个月以前,叶永诚忽然得了一种怪病,忽冷忽热,就像打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