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医院,大夫认为是流感,打了针,吃了点药好了。刚好没几天,耳朵开始留脓血,赶紧又去了医院,这回医生又说是中耳炎,开了点儿药回了家。没一个星期,就开始发高烧,这回打针吃药都没用了,烧不退,只好住院,这一住就是一个多星期。但就在五天前,住院的叶永诚忽然夜里医院跑了出去,医院找不到人,才通知了闵红。
医院的人,厂里的人,前前后后出动了两百多,把方圆五公里范围都找了,两天后才在西山脚下的一条小河里找到了叶永诚的尸体,看上去至少死了一天以上了。医院认为是叶永诚过于疲劳,又发着烧,在河边跌倒,溺水而死的。
听到这里,我不禁插了一句“闵红同志,你一定认为你丈夫不是溺水死的,想找出真正的死因,所以医院才不敢火化尸体,在等法医验尸,对不对?”闵红平静地点点头,坐在一旁的曹队一直在作着记录,这时也抬起头,问了句“那你怎么能确定你丈夫不是溺水死的?”
“我就是知道。”闵红在说这句话时,我终于看到她满眼噙着泪水,但这泪水更多是委屈而不是伤痛。“闵红同志,您别激动,我们相信你的话,因为你是最了解你丈夫的,他的病,他的行为都有一些反常的地方,我们来就是想把事情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