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倏地一黯,想要说不用了,可是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白狸走到墨东弦身后,蹙眉道:“把上衣脱了,我看看。”
墨东弦眸光轻晃着,等了很久都没有脱衣服。
白狸也不催,就那么静静等着。
许久,墨东弦才缓缓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看到他后背的情况,白狸瞬间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这已经不是触目惊心能够形容的了,看样子十多年前的那场大火不仅毁了他的脸,就连身上也被烧得不成样子了,可是那些烧
伤此刻却都已经模糊不清了,因为伤疤上面覆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而在那些陈旧的鞭痕上面又多了很多新的鞭痕。
那些鞭伤覆盖在昨天他替她挡的刀伤上面,显然是新有的。
白狸紧捏着药箱带子,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这是他打的?”
“没事,习惯了。”墨东弦淡淡地应了一句。
“那个混蛋!”白狸低咒一声,打开药箱,拿出伤药一点点给他抹了起来,“你忍着点,这个可能有点疼。”
白狸说完,又有些难过了,这么多伤痛都经历了,怕是不会在意这点小痛了吧。
墨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