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畜生,这是真不把别人家的孩子当人看啊。若是让阿墨的爹娘知道,怕是要心疼死吧。
    墨东弦挺直脊背,僵硬着坐着,刚刚白狸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清楚,他全部的身心都在他身后的手指上。
    从小到大有人给他上过药吗?自从爹娘过世之后,就再没有了吧。
    私心的,他是想要记住这种感觉的,哪怕她是阿辰的,他也想要记住。
    白狸帮墨东弦上完药,又给他绑了纱布,之前被她刺穿的左肩上的伤,她也处理了一下。
    “这药不错,这几天别沾水,应该很快就能好的。”
    “嗯。”墨东弦轻应了一声,穿好衣服。
    “这个给你。”白狸又拿出一个凝脂膏递给墨东弦。
    墨东弦蹙眉,没有接。
    白狸轻笑,“我知道你可能无所谓,不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是不要留那么多伤好。”
    墨东弦眸光轻闪了下,接过白狸手中的凝脂膏,嘶哑着声音道:“谢谢!”
    白狸抿唇,“我先走了,有事随时找我。”
    “嗯。”墨东弦点头,起身道:“我送你。”
    墨东弦将白狸送到了楚府门口,不放心地道:“最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