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太子刚与敬他酒的人喝了一口,看也不看齐王,手在桌下拍了他一记:“平心静气,收敛目光!偌大年纪,仍不长进!”
齐王收回瞪薛朗的目光,咕哝着:“我不服气!”
“那又如何?”
太子瞪着齐王的眼神,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低声念叨道:“愚兄说过无数次,戒急用忍,莫要冲动,遇事当三思而后行,汝可听了?”
齐王悻悻的低头不答。太子叹了口气,道:“你自小便跟在愚兄身边,你之脾性我尽知。我也不问你为何与薛朗冲突,更不想过问建瓴为何打你,你已为人夫人父,再非幼童矣,岂能任性行事?此事你须自己解决,愚兄只在旁照应,绝不插手!”
齐王不驯的扭头,气得脸红脖子粗,怒道:“大兄,三姐她打我!”
“何故打你?”
“这……”
齐王说不出话来,这会儿他酒醒了,知道刚才的言行极为不妥,身为亲姐弟,他不维护姐姐就算了,还说出那般说辞,平阳公主打他都是轻的,莫说若是让圣人知道,便是告知太子,他也少不了一顿罚。
太子对齐王知之甚深,看他表情便知他心里所想,问道:“想清楚否?”
齐王闷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