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点头,满脸的气闷,却苦于无处发泄,表情实在算不上好看。太子拍拍他,道:“既已想通,便去向你三姐和薛朗赔个不是罢。”
齐王豁然起身,满脸的不敢置信:“大兄,是小弟被打,我能忍下此事已是大量,大兄还让我去赔不是……恕小弟碍难从命!”
说完,居然气哼哼的回自己座位去了,再不愿与太子一席。太子神情颇为无奈,一边应付前来敬酒的大臣和亲朋,一边在心里翻着内库的库藏,元吉也好,建瓴也罢,一个二个的都不如幼时可爱矣,特别是建瓴,及长之后,更让人看不透她之心思,就连要从内库寻个她喜爱的玩意儿代元吉赔礼,也因为不知她的喜好而一筹莫展。
“四郎又在闹甚?”
李元吉拂袖离去,惊动了坐在上首的圣人,使人问了太子一句。太子连忙道:“儿说了他几句,惹他不悦罢。”
圣人皱起眉头,太子连忙道:“三胡脾性爽直,虽则不悦,然儿的教训应已听进去矣。”
圣人点点头,道:“建成你是长兄,又是太子,四郎虽性情顽劣,然你的话尚能听几句,你当尽长兄之责,好好管教。”
“喏,儿省得,父亲请放心便是。”
父子两个说着话,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