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冰雪方好行船,我胎也坐稳,途中也好打理。”
柳女官听了,不禁笑道:“那驸马岂不是要一人独自在越州过半年,元正日也是孤身一人。”
平阳公主似笑非笑的道:“正好让驸马长长记性,算是略施小惩。”
“小惩?”
柳女官好奇的追问了一句。平阳公主淡然笑笑,只宛转道:“我观驸马心中,似乎以为孤身一人不难,正好让他体验一番,有了实践来日方才好说。”
柳女官懂了,这是驸马不知哪里的做法让殿下生气了,虽然心中很好奇,不过,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她也不好追问。
想起来意,柳女官道:“殿下既然有此打算,那近日京中之事殿下想来已有耳闻,就这般放任不管?”
平阳公主放下水杯,道:“圣人总要顾及士林之望,如何管?若要管,莫若阿娘当初生我时,莫要把我生成女儿身,然若不是女子,这世间诸般妙趣,又如何体会?”
柳女官心中又是一酸,嘴上故意打趣道:“殿下是在说驸马吗?若是殿下生为男子,又如何与驸马成就夫妻之缘,对否?”
平阳公主微微一笑,竟坦然承认道:“正是。”
柳女官轻轻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