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驸马听不到殿下这声正是。”
平阳公主安然道:“是有些可惜。”
两人调笑两句,柳女官愤愤道:“这些腐儒忒是多事,以殿下之功,区区一刺史,何至如此聒噪!”
平阳公主道:“天下间读书人众多,然刺史之职就那么几个,我若占去一个,岂不是少了一缺?刺史为一方牧守,代陛下牧守四方,主管一州之军政之事,职权非同小可。若是开此先例,今后难免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女子担任刺史,世事如此,那些人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说完,顿了顿,平阳公主又道:“再者,如今已然立国,再非往日征战之时,战时还能从权,如今国本已立,今日所行,后世之师。形势如此,时不在我,也莫可奈何。”
柳女官道:“既然殿下于形势成竹在胸,为何还要逆势而行?”
平阳公主叹道:“不过是形势所迫罢了。”
柳女官不解,拱手道:“请殿下解惑。”
平阳公主叹道:“太子与秦王之争,阿柳想必已有耳闻吧?”
柳女官点点头。平阳公主道:“太子为我兄长,秦王为我亲弟,皆是一母同胞。二者相争,我当如何?”
柳女官默然。平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