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机关机,哎哟,会不会是被人绑架了?”
万有才这话把葛锦山吓了一跳,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不会,要是真的绑架了,这个时候该要赎金了,谁接到这样的消息了,没有吧,我想,她还是铁了心不要这个孩子”。
万有才点点头,说道:“那个,师父,要不然你算算,她这孩子还在吗?”
葛锦山白了万有才一眼,这种事怎么算,你以为我啥都能算出来啊?
万有才一看葛锦山的眼神,瞬间不敢吱声了,接着给郎文洁打电话,但是电话依然是打不通。
天津的一个三甲医院里,郎文洁独自一人坐在走廊里,等着叫她的名字,她用的是化名,她对自己这个名字还不是很熟悉,以至于叫了她三次,她才明白过来叫的是她。“你一个人来的?家里人呢?”护士问道。
“我没有家里人,就我自己了”。郎文洁说道。
“也没人陪你来吗?”
“没有,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唯一的一个男朋友知道我有了,马上和我分手离开了我,我就是这么倒霉”。郎文洁说的是泪眼汪汪,护士还想说,这样的手术虽然不是什么大手术,但是也是要家里人签名的,可是郎文洁说完了这番话后,护士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