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请示了医生,还是决定给她做这个手术。
可是她低估了刮工的痛苦,所以,从手术台上下来后,站都站不起来,好在是有钱,可以住院治疗,但是也得有人照顾她吧,所以,思虑再三,她还是给万有才打了个电话。
万有才此时正好是在厕所里,接到她的电话,说道:“我的天啊,你可算是有音信了,找你都找疯了你知道吗……”
“闭嘴,听我说,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就谁也不要告诉,到天津来找我,到时候我会把地址给你,而且我做完手术了,需要住院几天,你的孩子是没了,你爱来不来,我不强求,听仔细了,就你一个人来,我不想见任何人”。郎文洁说道。
“唉,你到底还是做了,好吧,我去,你等我,我自己去”。万有才叹口气说道。
他打完了电话,提起裤子出了厕所,他发现自己并不是很难过,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在乎这个孩子,这让他感觉到自己挺可怕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于是,在郎文洁还没找到的时候,万有才也失踪了,而且电话也打不通,虽然郎庆海和葛锦山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依然是感到很沮丧。
“师父,你和郎总在一起吗?”万有才觉得这事还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