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公子却仍旧从容不迫,到底是解元,就是不同寻常!”
她对盛睡鹤生了好感,快到乘春台的时候,忍不住出言安抚道:“大公子别担心,看老爷夫人的神色,应该不是坏事!”
盛睡鹤朝她笑了一下:“多谢姑姑,爹娘叫我,怎么会是坏事?”
细泉暗赞他回答的滴水不漏,心说冯氏现在怀的这孩子若是男嗣,也能跟这大公子一样才貌双全气度雍容就好了。
正思忖间已经到了堂前,门口小丫鬟看到他们就说:“方才老爷夫人说了,大公子到了,直接进去就好。”
细泉闻言就让盛睡鹤:“您自己进去吧,里头应该只有老爷跟夫人在。”
屋子里这会确实只有盛兰辞夫妇在,见到盛睡鹤进来,都是神情和悦,道:“今儿个流水席,辛苦你了!”
盛睡鹤微笑:“不过些许应酬,不值一提。”
“这会喊你过来也没其他事。”因为冯氏毕竟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哪怕已经生过一个盛惟乔,这年纪无论怀孕还是生产,都是很危险的,盛兰辞怕妻子精神耗费太过,客套了一句就直入正题,道,“就是为了你娘有喜的事儿,内外都有些人心浮动,本来昨天就该喊你过来说清楚的,然而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