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你娘在潇碧楼吐了一回,回来喝了药,应酬了会贺客就乏了。今早起呢为了流水席的缘故你又脱不开身,故此只能这会喊你来了。”
只听他用“你娘”这个称呼,盛睡鹤就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果然盛兰辞道:“虽然咱们没有血缘,然而既然已有父子名分,倘若你对我们这对父母还算认可的话,不如咱们往后就当彼此是嫡亲骨血看,如何?”
冯氏在旁柔声道:“将来无论你们兄弟姐妹有几个,家产终归是平分,也不论什么嫡庶男女。你不要误会,我决计不是为了稳住你什么——我娘家姐姐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们冯家富甲南风已经不是一两代,我跟我姐姐都是富贵乡里养出来的,她嫁去宣于家,我那姐夫虽然花天酒地,然而衣食住行上却不可能亏待了发妻!但我那姐姐始终是过的不快活的。所以我从来不觉得银子多了有什么好处,以我跟你爹的身家,就算几十个儿女分润,只要肯好好过日子,也足以福泽数代了。”“若真有那会败家的,给他金山银山也是无用。”
“所以我们是真心希望你不要为了我这身孕存下隔阂——正如我昨日同众人说的那样,我从生下乖囡起,到现在已经十几年没有消息,对于能够再得骨血早就不抱任何指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