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虽然跟敖鸾镜一样,也没有养在祖父祖母跟前,但敖老太爷对这孙儿的情况还是比较上心的,知道敖鸾箫虽然孝顺乖巧,然而无论是读书还是做生意,天赋都只是平常。
就连平常的待人接物,哪怕上次拜访盛府之后,老太爷亲自调教了一番,相比徐抱墨与盛睡鹤,也明显差了一筹的。
所以让敖老太爷去跟盛老太爷还有徐老侯爷说,教敖鸾箫与盛睡鹤一行人同行,好做帮衬,难免信心不足。
敖鸾镜听祖父这语气,显然根本没考虑自己随行,不禁暗急,忙道:“祖父,所谓读万里书,行万里路。本来哥哥这两年读书进展不大,说不得就是关在家里关多了,以至于学思凝滞,故而止步不前呢?何况这次左右盛徐两家是大队人马出行,多我们兄妹二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即使我们帮不了什么忙,但好歹也能做个伴啊!”
“其他不说,徐世子同盛表哥都是有望金榜题名的才子,哥哥跟在他们身边,近水楼台先得月,少不得也能长进学问!”
“而我与惟乔妹妹她们一块,耳濡目染的,总也能替哥哥说些好话,更加拉近三家的关系!”
敖鸾箫听到这里,就觉惭愧,向敖老太爷说:“都是孙儿无能,累祖父脸上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