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独孙跟盛家的长孙都要参加春闱了,他这个敖家的长孙却还在为童生而努力,虽然知道这不是他偷懒懈怠,实在是因为天赋不行,刻苦用功的成果也不是很显著。但敖鸾箫想到自己比徐抱墨、盛睡鹤也才小了一岁,功名上却差了那么多,难免觉得无地自容。
尤其他也知道,三位老爷子到了一起,经常会比拼儿孙。
徐老侯爷儿子封侯,孙子十七中举,今年十九打算赴会试;
盛老太爷长子是翰林,为了尽孝毅然致仕,长孙十九中举,大有连捷杏榜之势;
这两位针尖对麦芒,还能说互有胜负,可轮到敖老太爷,却是什么都比不过的。
无论儿子还是孙子——敖鸾箫素来孝顺,真是想起来就替自己祖父感到难过。
这会虽然知道妹妹绝对不会故意说他这哥哥无能,可终归听来心里沉重。
“说这些话做什么?”好在敖老太爷是个看得开的人,抚着长须,止住孙儿的下跪请罪,温和道,“当年我跟盛老哥、徐老哥他们在北疆浴血厮杀的时候,多少老兄弟埋骨他乡,甚至连解甲归田的那天都没有撑到?相比之下,我们仨不但平平安安的回了来,甚至连胳膊腿都周周全全的没有缺少,还能生儿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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