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然。
这时候看到容睡鹤跟盛惟乔上来,舒贵妃还笑吟吟的用团扇指了指容睡鹤,跟宣景帝说:“陛下,密贞郡王虽然以宗室子弟故被削了状元的头衔,然而一身才学却是经过科举检验的。听说古时候贤德的君主,都是看重人才而非美色。今日陛下令密贞郡王居于皇后之上,真正是贤君所为、圣主风范!”
如果有忠臣在,听到这么一番颠倒伦常、辈分、尊卑的荒唐之语,肯定要站出来劝谏的。
但这会儿船上的人不是想着讨好宣景帝,就是想着不要激怒宣景帝,所以压根没人反驳不说,贵妃左右的侍者还附和的吹捧了几句,直说的舒贵妃好像是百代不出的贤淑妃子似的。
倒是宣景帝,显然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并不觉得这么做就能证明自己是个好皇帝了,只说:“席位既然交给贵妃安排,贵妃让他们怎么坐都可以。”
瞥了眼容睡鹤,大概皇帝中间吃过醒酒汤,这会儿倒不像方才接受容睡鹤拜见时的含糊了,抚着短髯,说道,“这孩子长的确实精神,之前在不夜阁见面时还不知道是我皇家子弟二弟在跟前养大的两个儿子据说都没什么本事?反倒是这流落在外的孩子是考取了状元的?”
舒贵妃看了眼舒昭仪,舒昭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