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柔声道:“可不是?这孩子说起来是高密王夫妇的幼子呢!看起来比他次兄清醉可是强的多了!陛下您说是不是?”说话间眼波流转,娇媚无限,还拿手轻轻的掐了宣景帝一把。
宣景帝心中一荡,自然不会反驳,笑道:“是强太多了!朕践祚三十余年,统共才出了多少状元?”
就问昭仪,“你说可要赏他点什么?”
“这孩子却是个孝顺的,才不看重什么东西。”这时候舒贵妃微笑着接口道,“倒是他自幼流落在外,对于血脉亲人十分孺慕。往后陛下准他时常入宫看看我们姐妹,聊解膝下寂寞,也就是了。”
闻言在场之人脸色都是一变!
如果说刚才舒贵妃在湖畔感慨容睡鹤没能打小在长安生长,只是有可能想将容睡鹤过继到她们姐妹膝下的话,这会儿跟宣景帝提出想让容睡鹤为她们解膝下寂寞,等于是**裸的想让容睡鹤为宣景帝承嗣了!
孟霜蓼几个知道事情严重,却又束手无策,纷纷看向了孟皇后。
孟皇后神色平静,开口道:“陛下,妾身以为贵妃之请很有道理。妾身进宫不足半年,若非娘家姐妹、嫂子、侄女时常入宫探望,也颇觉望春宫冷清。何况贵妃姐妹入宫都已经二十多年,比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