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说什么的都有,甚至都怀疑容清醉其实不是高密王的亲生骨肉了。
盛惟乔趁着容睡鹤有次亲自送东西到盛府的机会,旁敲侧击的问他:“容清醉被赵府打发出去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这事儿满城都传遍了,谁还没听说呢?”但容睡鹤似乎兴趣不大,摸了摸她脑袋,笑道,“不过反正是他跟赵府的事情,同咱们又没什么关系,管他呢!”
盛惟乔因为容睡鹤虽然是将容清醉弄残的人,但除了碧水郡的那次狠手外,容睡鹤跟这胞兄好像就没有其他交集了,闻言也就信了谣言里说“那位小王爷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不住赵二小姐,本来就叫赵家不高兴了,八成又做了什么叫赵家忍无可忍的事情”,没再追问。
倒是在容睡鹤离开后,跺脚懊悔,“又忘记问他阿喜的事情了!”
也难怪她会忘记,毕竟两人的婚期定的实在太过仓促。
她的嫁妆又丰厚到了对常人来说简直不可思议的地步:直到现在,嫁妆还在川流不息的从南风郡运过来。
每天单是被宣于冯氏领着核对单子这一件,就要花去大部分的时间,其他什么亲手做绣活之类,也只能自己起个头,叫丫鬟做完这样敷衍了其实就是有功夫,她自己的绣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