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拿不出手的。
饶是如此,素来散漫的女孩儿也觉得忙的不可开交。
是以难免丢三落四。
当然容睡鹤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盛惟乔因为好歹长辈多,且一个比一个能干,落到她头上的事情已经属于都是很轻松的了。
而容睡鹤既要忙婚礼,又要忙前途,得空还得敷衍舒氏姐妹。他对高密王夫妇跟容清酌夫妇这些亲人都不信任,就算带了乌衣营的班底来长安,但手下跟亲长不同,很多事情都不好出面,所以大抵都要亲力亲为,真正恨不得把一个人劈成几个用。
以至于两人这次见面之后,中间就再没碰过面。
时间倏忽而过,很快就到了除夕。
宫里照例大摆宴席,遍邀满朝文武及眷属。
虽然去年除夕的时候,盛惟乔已经抵达长安了,但彼时她在长安还是声名寂寂,压根没资格参加这种级别的宴饮。
今年头次出席,不免略有紧张。
还好南氏提前两天就送了消息过来,说是到时候一块过去,彼此有个照应。
“外祖父、外祖母还有姨母,那我们走了啊?”冯老太爷、展老夫人还有宣于冯氏虽然豪富,却都没有官身跟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