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会儿就说这事情,不管邬家答应不答应,肯定是不好意思再在侯府待下去了。”
盛惟乔嘴角扯了扯,要笑不笑道:“徐世叔跟南婶母都是非常厚道的,却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碰上不靠谱的人?”
公孙应姜听出这是在敲打自己,尴尬一笑:“也不是啊有时候也是误会。”
她们姑侄说了这一会儿话,见徐采葵一直没吭声,就关切的劝她:“这邬家实在靠不住,这才成亲一年就打着为子嗣计的旗号逼你同意给邬延益纳妾也还罢了,关键是这会儿一家子住在徐家呢,南婶母明确表示不同意这事儿了,岑氏还说个不停,邬大人也没有阻止她,显然是根本没把徐家放眼里!这么着,你跟那邬延益继续过下去,就算生了子嗣,只怕也不顺心!如此还不如趁着尚无子女,断个干干净净,再觅良人!”
“我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徐采葵勉强一笑,“只是夫君他平时对我其实什么都好,也愿意让着我,就是在这一件上,我问他,他支吾半晌,说是婆婆陪着公公在夏州多年,实在不容易,他不忍心不听婆婆的我”
她苦笑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我这会儿不太舒服,想一个人去走一会,乔姐姐您先跟嫂子说话吧?”
说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