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姑侄二人劝说,已经站起身跑了开去。
不远处荷塘畔她的陪嫁丫鬟注意到,忙也提了裙子去追。
“姑姑,您今儿个是来找我的吧?”见盛惟乔看了一眼,却没有跟上去的意思,公孙应姜嘴角扯了扯,小声问。
“你说呢?”盛惟乔闻言,冷哼一声,放下茶碗,“能说的话我都跟你说尽了,这次我也懒得同你啰嗦:只一件,你要是敢再犯,我也不会再来找你,我直接让你小叔叔给我个交代!”
公孙应姜愣了半晌,一拍手,恨恨道:“我知道了!肯定是福昌姑姑去告状的对不对?!她真是太过分了!”
“福昌要是知道你的本性,还能好好儿的跟你说话?早就被你吓坏了!”盛惟乔没好气道,“你还有脸怪她?她还以为你是被气坏了说胡话,同我讲起来的时候还很担心哪!我听了之后,吊你起来抽的心都有了!你说你这个脑子,成天就不能想点正经事?!”
她咬牙切齿的,“徐抱墨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南婶母呢?徐家的诸位长辈呢?!他们对你可是没的说了吧?!世人都说我生在蜜罐子里,嫁也嫁的好。可是我跟你说,我夫家的亲长,跟徐家压根就不能比!就算是徐抱墨,你也不是制不住,就他那点本事,还能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