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命,就得杀了密贞小儿,投降茹茹!如此西疆军也不需要再拼命,他们有什么不愿意的?!”
“那茹茹能善待咱们么?”戴故莲与娄鹏对望一眼,迟疑的问,“据密贞手底下的人说,前两日密贞亲自带大军去边境同茹茹前锋交手时,那些跪地投降的士卒,可是全部被茹茹斩首之后,系在马鞍上夸胜的!”
倪寄道冷笑着说道:“密贞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一心一意想着死守益州,自然要编造出茹茹残暴不仁、不接受降卒的谎言来恐吓西疆军!当日情况到底如何,咱们压根就不在场,谁知道他手底下人说的是真是假?不过那天咱们被乐羊文那个老家伙盯着在城里看士卒加固工事,却知道乐羊文奉了密贞小儿之命,没少杀鸡儆猴!”
“既然如此,天知道那些士卒是不是密贞杀的?!”
又说,“就算茹茹当真杀了那些投降的士卒,然而咱们三个都是将领,身份岂能跟士卒比?他们杀降卒也还罢了,反正小小的士卒无足轻重!倘若杀了咱们,这益州城上下,岂能不想,连咱们这样的人,投降都是死路一条,何况他们?理所当然要跟茹茹死磕到底!要是善待咱们,益州城上下难免就觉得,朝廷遥远,不及救援,为了活命,还不如也投降了茹茹呢!”